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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儒道至圣】漆黑树枝上的花瓣(一·木材)

   学院设定,前文为序章。
   方颜二人同学院,同寝室,但不同班。文名虽然……emmm,但实际偏欢乐向or日常向。

  *私设颇多。各种小彩蛋和奇怪的私设会在文里不定时出没,所以请仔细观看。

   作者终于脱离作业的苦海,喜极而泣,赶紧赶了一章出来,如若不喜,请多……呃,请轻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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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 圣元大学的宿舍内部是极具中国风的,木制的地板,雪白的墙壁边上画有几枝红梅,顶上的吊灯外笼着一层白鹤灯罩,走廊尽头挂着卷起的竹帘子,而每个寝室门边放置的山茶盆景,平添几分葱郁。
   
   
    而正站在寝室门前一手提着药品箱,一手拿着“舞台剧大赛”传单的张子龙同学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。

    这种预感是他在即将推开寝室大门时,突然出现的。

    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好青年,一个优秀的医学生,一个品德高尚的在校生,更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,只沉迷于肉体,啊呸,沉迷尸体的医学生,他不由回想了一下最近做的几件事事。

   实验室善后ok!医学报告ok!药店和药膳馆最近是华青玉在帮忙看着,也算ok!而且………自己最近貌似也没做什么蠢事来着?

   那为什么,自己会突然心悸腿软,右眼皮乱跳呢?难道真的是昨晚熬夜太过的原因?

   ‘不不不。’张子龙同学摸着下巴琢磨着,‘虽说熬夜是我不对,但是起因明明是文学院的那批文青半夜扰民所致啊!特别是 师棠那小子。 ’

    毕竟,谁叫当初文学院订课表的时候,那群文科生的“文青病”又又叒犯了,非要把琴艺课订在半夜。

   美曰其名,“松风吹解带,山月照弹琴。”文科大神们还联名写了一篇《意见表》,大意就是:

    “自古便有文人月下弹琴,对坐高歌一曲,再把酒言欢的习俗。虽然现今,身为我中国之学子,得老师之教诲,尊学院之规矩。不能在校园里,沽酒为乐,但我们完全可以在晚上操琴一二。
    几度月圆月缺,几度人世变化,如今虽已迈入新时代,但我们身为中华民族之学生,应当循古创新。
    月夜弹琴,陶冶情操,则为古,;而初次在校园半夜大规模授课,则为新。
    再者,明月朗照间,倚窗抚琴,闲听松涛、竹露清响,岂不快哉!
    望校领导考虑一二,务必支持,顺带一说,如若批准,请一定将离学校宿舍边的那间小舍作为琴艺课的教室。让我校学生,能够在昏睡之时,感受乐律之趣,梦中更加清净几分。”

    这篇《意见表》总共两三千字,字字珠玑,以上则为全文大纲。据说当时此文一出,大家吃瓜围观状态,颇有几分,“我就静静看你们文学院作妖的样子。”

    谁知,圣元大学当时的校长王惊龙先生,也是个尤好古风之人,于是他大手一挥,给了通过。从此,每当夜深人静之时,住在最外层的宿舍楼的一二楼同学,偶尔会听到一种类似于,“弹棉花”的声音。

   你说可怕不可怕?
  
    可怕!
   
    这也是部分在校学生经常半夜失眠的原因,因为他们在听人“弹棉花”啊:)!总觉得当初《意见表》最后那几句话,绝对不怀好意呢:)!

    而文学院的这项活动,则俗称“夜半赏琴共弹棉。”

    张子龙心想:幸好不是人人都会上这门课,就像他们寝室的室长方运,人家古琴八级,一首《将军令》惊为天人,还在其中融入了秋冬之意,极具战意与杀气。但他也没选琴艺课啊。

    反观师棠那小子,时常故意带领琴艺课的同学夜半饶民。看来,下次他要是来医学院的时候,我得“好好招待”啊!

     综上所述,这也就是为什么,在圣元大学里的其他学院里,对文学院会有那样的评价。
    “才子佳人深不测,凌烟阁上揽清风。可怜珠玉不寻常,唯爱夜半弹棉花。”
     你也可以翻译为,“怎么一群美好的皮囊下,个个都是奇葩的灵魂呢?”

    张子龙一边心里嘀咕着,一边推开了寝室门。

    然后…………

    他就看到几个室友不知怎么回事,都纷纷围在颜域空的桌子边。向来负责活跃气氛的李繁铭正捂着脸,看起来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了几下。

    张子龙看了看李繁铭奇怪的动作,皱眉说道:“李繁铭,你又不是出了痱子,捂着脸干嘛,难道………你葡萄架子倒了?还是说,那几枝木材又来了?”

    木材,是他们寝室对“柳某人”,“宗某人”,“雷某人”等人的综合称呼,皆因当初刚入学的时候,这几人频繁地找方运的茬。

    而方运谁啊,他们的室长,找他麻烦就是是找他们寝室的麻烦好吗?于是导致他们寝室全体对这几人谢敬不敏。

    而“葡萄架子倒了”嘛……大家都知道的。

    “不是,张子龙你别乱说啊”李繁铭急忙辩解道,“这不是颜域空从外面捡了一只猫回来嘛,我就好奇逗了一下,结果这猫直接一爪子就上来。”

    “我这是不小心着了道!”

    正主颜域空则伸手挠了挠寝室里多出来的喵主子下巴。而他们全能,呃,可敬又可亲的室长方运同学,却在看到他推门而入的那一刹那,眼睛亮了起来。

    听到这些话,张子龙把疑惑的目光投向方运,作为室长,方运点了点头颇为无奈地说道:“你来的正好,先别理李繁铭那个活宝,快来给这猫看看,检查一下。”

     张子龙看向那只白猫,仔细观察了一下后,举起手来表示,“报告室长,我是中医,不是兽医。”
    专业不对口他也没有办法啊!

    张子龙一边举手,一边建议道:“不过我认识几个兽医专业的人,我等会儿去联系一下,看他们方不方便给这只猫做个检查。”

     而一旁从刚才开始就默不作声的宗午德疑惑道:“唉,老张,你认识的那几个,靠不靠谱?”

    张子龙严肃地表示:“靠谱,绝对靠谱。”

    “什么时候,从哪认识地啊?”

    张同学一本正经:“昨年,去助产班蹭课的时候认识的。”

    此话一出,寝室里顿时一片静默。

    不是,你一个学中医的,他们几个学兽医的,竟然一起去听助产班的课,你不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吗?

    李繁铭同学嘴角一抽,说道:“不是,你们先别顾着找兽医这件事啊,老张,你快来给我看看我这伤严不严重啊!”说话间,他把手放下,露出了受伤的脸颊。

    张子龙看了看那一小块“没有出血没有破皮没有青紫,只有一道淡的不能再淡的红痕”的伤口。

    他沉默了。

   “哎!老张,你说要是我这张英俊潇洒,风流倜傥的脸收到一点损伤怎么办?老张?老张?你有药吗?”

    老张再度陷入“禁言”状态,良久之后,开口说道:“我没有药。”

    “但我有‘疫苗’,你要打吗?”

    李繁铭半信半疑,而张子龙却呵呵一笑,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表示你这个同学,需要扎一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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